那玩意儿比其他飞兽大了起码两三倍,那张像是人的头颅被放大之后显得更加丑陋和恶心,它有着三对粗壮的敖足,从颈部还延伸出了数十根乌黑的触手正张牙舞爪的扭动着,雅典娜以前一直以为那些触手只会裹在飞兽的身上,但现在看来这只大号的飞兽拥有着将触手作为武器使用的能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杀了你的话这群恶心的怪物是不是就无人指挥了呢...” 雅典娜攥紧了手里的长枪,冲锋没有停止,因为速度一旦慢下来,异星飞兽就会啃食她的翅膀而让她痛不欲生,于是她继续加速,用斗气强化过的羽翼拍开了那些想要近前的异星兽,挺起长枪直刺那只巨大的异星飞兽。 而和雅典娜估计的情况差不多,几乎所有的异星飞兽都慌忙的加入到了抵挡雅典娜进攻路线的工作之中,雅典娜前进的路线中贯穿了一只又一只甘当替死鬼的异星飞兽,而在这个过程中,雅典娜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粗重。她现在正以一己之力对抗着数以万计的异星飞兽,换成其他能力平平的冒险者,恐怕甚至撑不到德墨忒尔展开大地之盾就会被无数飞兽给肢解。 她在飞兽的浪潮中已经穿插突刺了很久,雅典娜因为自己完全投入到了厮杀之中所以完全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她确实已经在德墨忒尔的增幅下给这大群飞兽造成了大量的麻烦。但就算为这位强悍的有翼族战士送上再多的赞扬和讴歌,也无法改变此刻的雅典娜已经来到体力极限的事实。 一般的飞兽根本无法接近雅典娜的身体,在雅典娜火力全开的进攻中,更多的飞兽只能拼死给雅典娜的盔甲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划痕,但飞兽是没有智慧的,它们会无休止的进攻敌人到死为止,所以即使雅典娜再怎么坚不可摧,再怎么势如破竹,自己的银色盔甲上还是浮出了无数道裂痕。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体力的消耗也越来越剧烈。到最后,雅典娜手中那把炫酷又帅气的骑士长枪被五六只飞兽给牢牢地抱住,怎么用力都甩不掉那些恶心的怪胎。想要刺穿那只巨型飞兽的目标变得越来越遥远,而原本有着能够杀出去的自信的雅典娜,也突然明白了这些异星飞兽的策略: 它们一直胡乱飞行包围她,正是为了让她迷失方向而冲不出包围圈。事到如今她必须承认带领赫尔墨斯和德墨忒尔冲进融天岛是一件鲁莽的事情,甚至她很有可能要用自己的生命为这种鲁莽买单。 会死在这里吗…? “开什么玩笑噢噢噢噢!!!!”将脑海中这个想法迅速摒弃的雅典娜又一次发起了近乎燃烧生命力的冲锋,斗气爆发,将抱住自己长枪的飞兽全部扫开,意识到自己离故乡越来越遥远的雅典娜决意将斩首行动贯彻到底。 尖锐的枪芒炽燃着斗士殊死一搏的决意,鼓动的羽翼铭刻着游子渴望归乡的愿望。 雅典娜已经决定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枪骑士的伟大礼赞!!”雅典娜嘶吼出了自己对杀敌的决心和对故乡关心则乱的怒火。随后她手中那把骑士长枪上就绽放出了无与伦比的盛大光芒,以她的骑士长枪为柄,斗气凝结成了一把无比巨大的光芒之剑,这剑有十数米长,握在雅典娜的手中,却看不出有多重。而当雅典娜松开双手时,这把巨剑居然就这么漂浮在了雅典娜的面前。 “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公正,灵性!” 光之巨剑随着雅典娜念出每一个词语而斩下一道大开大合的轨迹,在空中连续斩击了八次,每一道斩击都在异星飞兽中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豁口,等到最后一斩结束之后,雅典娜的胳膊颤抖着握住了那把骑士长枪的枪柄。这是她能用的最强技能了,只有在处理大规模敌人的时候才会用这招,至于效果... 不远处,那只巨大的飞兽仍然在。 其他飞兽推着它的身体将它送到了安全范围之外,并有更多的异星飞兽做了替死鬼死在雅典娜的剑下,异星飞兽的数量大幅度削减,但依旧维持在一个让雅典娜看不到突破希望的程度,而看到这一幕的雅典娜长叹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有点无计可施的感叹: “数量真多啊...”雅典娜的四肢不住的颤抖,这是脱力的表现,此刻这位少女终于在奔袭的战斗中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而天性恃强凌弱的异星飞兽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雅典娜此刻的状态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它们又一次发起了向雅典娜的冲锋。 爪子一次次的撞击雅典娜的盔甲,雅典娜勉强的抵挡,可她也从没感觉到自己的这把长枪有这么沉重,勉强招架了几下之后,便被无数的飞兽以数不清的撞击轰向了腹部与胸部。在不知承受了几次攻击之后,雅典娜胸部盔甲上本就存在的裂缝开始扩大,最后终于到了将雅典娜的盔甲打出一道道裂口的程度。 碎屑如同雨点一样坠落向地面。撞击与爪击让雅典娜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被进一步消磨。身上的盔甲剥落之后,这位纤细又修长的女战士被迫将自己上半身的完美体型展示在了怪物的面前——被黑色丝料包裹着的躯干凸显出了胸部那完美的半球体弧线,腰部的纤细也到了让男人看一眼就会流鼻血的程度。细密的划痕出现在完美且稀有的丝料之上,此刻这位少女已然是遍体鳞伤,可这样的战创反而为这位高傲强大又美丽的女战士多添了性感与凄美,大概也是这件过分强调少女完美体形的连体黑丝所致。 “哈啊啊...哈啊....”雅典娜的喘息声甚至都在颤抖,她挣扎着抬起了头,更多的异星飞兽冲到了她的面前。但也因此,面前的空间终于能够以肉眼看见了。雅典娜有点欣慰,她转了个身,发现自己左突右冲了好一阵子,自己现在离融天岛终于近在咫尺了。如果不是已经筋疲力竭还身陷重围的话,可能两分钟就能回到那充斥着诗歌和祥和的故土了吧。 可是对于现在的雅典娜来说这距离哪里是咫尺? “这是天涯啊...”雅典娜无力的感叹了一句,随后便因为力量彻底被耗尽而栽倒。更多的异星飞兽冲到了她的身下,组成了一张不断蠕动的可怖床铺,直接将雅典娜无力的身躯托在了半空,并送向了那只巨大的异星飞兽身边。 “你...”被送到飞兽身下的雅典娜哆嗦了一下,那是大脑想要做出激烈动作但身体已经达到极限的表现。巨大的异星飞兽盯着送到自己身下的美少女,不知道它的智慧能不能理解这种程度的美貌,只是雅典娜此刻那不甘又带着点厌恶的眼神,大概是真切的传递了某种让这只巨型飞兽愤怒的情感。 两只丑陋的前肢就这么伸向了已经无力抵抗的雅典娜。粉色长发的少女尝试着催动双翼脱离现在的危局,但身边的飞兽几乎封堵了所有的空间,在自己身下托着自己的那些飞兽也将自己的躯体给完全牢牢的抓紧了,对于现在的雅典娜来说,想要挣脱简直难如登天。 “这是...什么...”本来还在奋力挣扎的雅典娜突然被眼前的巨大物体给吸引了注意力,她扭过头来,那只巨大的飞兽此刻与雅典娜已经近在咫尺,而那只巨大飞兽的腹部也产生了惊人的变化,雅典娜眼看着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从它的腹腔中伸出来,那恶心的外形与上面缠绕着的,不断拉丝的黏液也让雅典娜的心里猛地一惊。 纯洁如雅典娜,对性的认知也完全不是一张白纸。从那些不会在明面上流通的禁断书籍中,雅典娜自然了解了所谓的生殖,所谓的性交到底是什么样的概念,所以也自然认得此刻在自己面前的这根棒状物到底有什么用。 卡俄斯世界的飞兽与盖亚世界里像是蚂蚁这样的群居生物不同,一个受专业培养的飞兽种群中有一只到三只父体存在。飞兽这种生命在卡俄斯的语言中被称作那由多兽,那由多这个词翻译为盖亚的语言意思是“极多的”。飞兽有着极其庞大的数量和很短的寿命,一般来讲可以活上一个月,从幼虫到成虫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飞兽的繁衍依赖着父体飞兽,而父体飞兽有两种繁衍方式,一是通过喷出巨量带有生殖细胞的粉尘供其他飞兽吸食,为小型飞兽腹中的卵赋予生命,另一种则是用生殖器摩擦的方式直接孕育胚胎,后者产出的飞兽更强壮,更长寿,而且只有用这种方式才有可能再生产出另一只父体飞兽。 此刻这只父体飞兽显然已经准备好了进行繁殖,而繁殖的对象却不是某只小型飞兽,而是被飞兽俘获,努力挣扎却徒劳无功的雅典娜。 长发有翼的美丽少女,与面前那比自己要大上一圈的巨大丑恶。在密密麻麻的飞兽潮中,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小型飞兽围着雅典娜和父体飞兽胡乱的飞行,即使只能透进一点点的光线,也足以成为雅典娜那美妙娇躯的聚光灯,雅典娜有着女性里相当突出的身高,无数人都偷偷地暗恋着这位身材修长的战士少女,从那墨绿的眸子里总是透出理解与宽容的光芒,她有着一张恬静的脸蛋,不战斗的时候,事务所的人们总是会请雅典娜坐在一楼的酒吧里弹七弦琴,大伙都不听音乐,只是看着雅典娜闭目抚琴的样子就足以获得一天的好心情。 而现如今,这位少女已然被丑陋无比,身上长满坚硬纤毛的父体飞兽给抱住了。 三对尖锐的足塞到了雅典娜的后背之下,将这位纤细的少女微微地抬了起来,这也侧面佐证了雅典娜此刻的无力,异星飞兽的爪子将她那被黑丝勾勒得曲线柔美到极限的纤腰抬起,将这柳腰的柔韧与苗条完美的体现出来,向上,纤细的骨架体现弱柳扶风的气质,向下,修长的双腿展示出叫其他女性艳羡的天姿,那昭示女性身份的双乳说不上大到让人移不开眼,可在黑丝的修饰下却有着绝对完美的形状,即使抛却性的意味,这种和谐与圆润也足以让人暗里着迷。 饱满的肌肤在父体飞兽敖足的抓握中微微下陷,穿着秘银骑士靴的双腿无力的摆动,这是雅典娜在厌恶中对逃离的本能尝试,但当这无力的娇躯被父体飞兽牢牢抱住之后,挣脱其实就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放开...很恶心啊!放开我!”雅典娜用力的抗拒着那可能的残酷未来降临到她的身体之上,可无论怎么抗拒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只虫型怪兽给抓紧并凑近的事实,那丑陋的头颅此刻离她越来越近,雅典娜就没见过这么丑的脸,即使在高空的烈风中也能闻到这怪物身上的恶心味道,抱着雅典娜的父体飞兽直接将脸伸向了少女的酥乳,并张开了那满是密集牙齿的嘴巴,对着双乳的尖端狠狠地撕咬了下去。 “呀啊啊啊啊啊!!!”来自敏感地带的剧痛让雅典娜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尖锐悲鸣,被抱紧的身体猛然绷紧,做着对疼痛的对抗,父体飞兽的牙齿和人类的牙齿非常像,但是却有着人类牙齿数量的两三倍,此刻雅典娜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无数坚硬事物给研磨着,几乎要被挤瘪,而这样的过程中带来的刺激却也让雅典娜浑身一震。 战士的身体承受过太多伤痕和苦痛,这种程度的疼痛在雅典娜的承受范围之内,当习惯了之后,反而有一种无名的刺激。但这种刺激越是鲜明,少女就越是厌恶,她无法接受自己被眼前丑陋的异星怪物折磨出感觉的事实,可现在她要担心的显然不是自己那曼妙完美的双乳。 那两条纤长的腿被很多只异星飞兽分别抱住了。 在雅典娜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抱住她双腿的那一群异星飞兽就开始将雅典娜的双腿用力地向两侧拉扯。丝料妆点的那两条美腿在被大幅度分开时甚至能看到大腿内侧通向股间秘处的腿筋微微凸起,而一直憋闷着导致存了不少汗液的秘处在风吹过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凉意,察觉到自己双腿被分开的雅典娜想要将腿并拢,可是这两条又长又直的纤腿虽说想踢开四只五只飞兽还算轻而易举,在面对十数只敌人的时候却完全不存在任何角力的可能。颤抖着的大腿最终也没能重新履行守护少女秘部的职责。 黑色丝料虽然能够极大程度减轻撞击和魔法造成的伤害,可在尖锐物体面前却仍旧如同普通的情趣服装一样不堪一击。异星飞兽的爪非常尖锐,几乎轻而易举的就为父体飞兽撕开了通向少女秘处的通道。雅典娜能够感觉到飞兽的利爪勾住自己股间的丝料,也能感觉到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春光乍泄的丝料被拽离自己的身体,随后在一声低不可闻的撕裂声中被完全撕开。 甚至连在内里兜着自己秘处的最后防线也没能多坚持哪怕一秒钟:内裤连着那纤薄且富有韧性的连体黑丝一并被撕破,原本将股间那道蜜缝挡住的部位被割裂开,悬垂下去之后迎着风被吹拂着,就像是一杆淫靡的旗帜。 “哈啊啊啊...” 当股间的丝料裂开的那一瞬间,雅典娜像是被抽走的灵魂一样抽搐着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赫尔墨斯她们是不是已经成功的登陆了,可她知道短时间内自己已经跑不了了。她的下体现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而这些敌人刚刚袭击了她的故乡,她却连回到故乡看一眼的机会都失却了,只能尴尬又羞耻的被迫露出自己从未有任何人染指的股间。没有毛发的阴缝是那样的洁白且窄小,紧紧闭合的状态下,连窥视内里的风景都是一种奢望。 眼睛的余光盯着父体飞兽那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胃袋中的胃液激烈的翻涌,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这种丑陋的巨虫给夺走处女。因为那些色情书刊的缘故,她想象过很多种丢掉初夜的场景,包括踏入山贼的陷阱,包括在某个满是情色机关的迷宫中被反复暗算,或者失算败给某些自己曾经根本看不起的低端魔兽。在盖亚事务所一楼的时候她偶尔就会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的幻想这些场景,尤其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想象这些东西总是让她觉得刺激。 可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这种东西侵犯。她眼看着自己胸口前那张只能说勉勉强强能看出人型的丑陋怪脸和这巨大到每一根纤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狰狞怪物,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生理上有这么强烈的排斥感,也头一次真真正正的陷入了完全无法反抗的境地。她徒劳无功地扭动着想要逃开,但在这种夸张的束缚之下,她的所有抗拒全都变成了对曼妙躯体的展示动作。 而这侵犯的过程也和雅典娜所认知的完全不同: 不像是小说里那般用什么方法将自己挑逗得舒适起来,没有什么媚药注射也没有洗脑和怪异魔法对自己精神和身体的影响。这只巨大的父体飞兽在将雅典娜抱住,并让那些小型飞兽将雅典娜的双腿分开,并将雅典娜的内裤与黑丝撕裂,露出雅典娜那被无数人意淫过的动人女阴之后,交媾就宣布了开始。 动物界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没有动物会在交配之前调情,即使是卡俄斯世界的动物也完全如此。此刻那只父体飞兽将巨大的阳具凑近雅典娜的股间,雅典娜则拼命的左右扭动着臀胯,想要尽量的远离那根巨大且丑陋的事物——父体飞兽比雅典娜要大个两圈左右,比雅典娜要长上一大截,从尾部伸出来的那根肉棒也自然有着惊悚的长度,雅典娜甚至无法将那玩意儿和任何自己已知的东西对比——至少那东西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生殖器,反而像是条大蛇。 “.....”雅典娜瞪着那只巨大的飞兽沉默不语。她知道事情已经没法避免了,身为一个战士,败北之后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不发出丢人的求饶。所以她就像是重新将那把已经被异星飞兽给抢走了的骑士长枪握在了手里一样,以狠厉的目光对峙着父体飞兽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而父体飞兽似乎对于雅典娜狠厉的眼神毫不在意。它那满是黏糊糊液体缠绕的巨大肉棒此刻已经顶在了雅典娜的阴部入口。那玩意儿的直径甚至超越了雅典娜那狭窄缝隙的长度,只是尖端似乎要比一般的生物更细,所以插入到内里要更为轻松—— “总有一天...”雅典娜的手攥紧又松开,不断晃动颤抖的手臂证明着这个少女依然在和这只父体飞兽做着角力。 “我会把你,和你那些肮脏的同类...”少女紧咬着牙齿,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诅咒,夹杂着为了压抑生殖层面胆怯的嘶哑吼声,但她那凶狠瞪视着的眸子却总是时不时地瞥向股间那根不断顶戳着寻找入口的肉棒,她能感觉到那诡异的形状带着让她作呕的滑腻将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体液涂抹在自己那只有手指卖力抚摸过的股间。 心脏在疯狂咆哮着抗拒的情绪,表达在身体上,就是四肢肌肉的不自然隆起,少女的股间风光恍若一朵未绽的花苞,开启它的本该是爱人的肉棒,即使雅典娜的内心深处有着想要尝试败北之后被占有侵犯的性癖,可她也绝对无法接受这些入侵自己故乡的怪物强奸自己。 “全部杀死,一个不留...”雅典娜颈部的青筋绽出,搏动着焦躁的血液。小型飞兽察觉到父体飞兽无法找到入口的窘境,主动凑了上来,用爪勾住了雅典娜的大小阴唇,并用力地向两边撕扯,即使雅典娜的小穴再逼仄紧致,也还是在这样的蛮力之下,被迫暴露出了被膣肉层层叠叠掩映着的狭小通道,在通道的入口处,那粉嫩且有孔的肉膜仿佛也在畏惧的颤抖。它即将被父体飞兽那可怕的阳具撕裂,甚至连多做几秒钟的抵抗都做不到。 “你,和你那些肮脏的同伴,最终都会死在盖亚世界铁一样的意志面前...咕...呀啊啊啊啊啊啊!!!!” 雅典娜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父体飞兽已经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在润滑了外部并费力的找到入口之后,父体飞兽的下肢以难以置信的角度和力度用力的向前一拱,那一刻仿佛连雅典娜的耻骨都被蛮横的碾碎并推挤到一边,粉嫩的花苞瞬间张开,膣肉被推挤到两旁,被迫迎接了这让雅典娜屈辱又痛苦的巨物。至于那层粉嫩的薄膜也确实并没有坚持哪怕一秒钟。它并不是破掉了,而是被硬生生的从中间的孔洞被撕扯开了,随之带来的便是血,和与这份艳红相配的,被剖割一样的可怕剧痛。 撕裂的剧痛,胀痛,在此刻交汇到了一起,成为了让这位有翼族战士双目布满血丝,瞳孔不住颤抖的元凶。即使肉棒上有大量粘稠无比的液体作为润滑,这根巨物的插入还是给雅典娜带来了与战创不同的巨大伤害。雅典娜的眼前猛地一黑,几乎下意识的想要发出声嘶力竭的阿鼻叫唤,可战士的风骨啊,总是在地狱中显得如此耀眼且崇高,即便这样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雅典娜还是死命地紧咬着牙齿,仿佛在自己上下颚之间的就是敌人那恶心的喉咙。 “咕嗯嗯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居然...这么大...”感受着异物感将自己的身体从最外侧开辟到最内侧,雅典娜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贞洁凋谢的痛苦与屈辱都是如此的强烈,即使在决定一个人吸引飞兽群注意力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雅典娜此刻还是为发生的一切感到了莫大的悲恸。 而父体飞兽则完全没有在意过雅典娜的感受,甚至对于飞兽来讲,这种程度的逼仄和温暖让它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巨虫抱着雅典娜纤细的娇躯,抬起下肢,开始了与盖亚大陆的雄性生物无异的抽插动作。 “等!等一下!别动!别动!!!”还远远没有从处女丧失的剧痛中缓和过来的雅典娜立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更进一步的锥心刺骨。下体被无前戏的情况下残忍扩张开的疼痛对于这位初经人事的少女而言已然足够致命,如今那插入物的移动,又让上面的所有凸起将伤痕累累的膣壁重新刮蹭了一番,疼痛因此加剧。 如果只是插入不动的话,这种异物感可能还有适应的余地。可当这玩意儿大力的抽插起来的时候,雅典娜只能感受到仿佛体内的器官要被一并拽出的可怖痛苦。形状诡异的巨大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的那个瞬间,雅典娜有一种自己的阴道要被整个拔出的恐怖错觉,剧痛让她的眼前一阵模糊一阵清醒,那被龙虾手套包裹着的纤细手掌,随着肉棒的缓慢拔出而张开,又随着肉棒的猛烈插入而攥紧。至于那肌肉线条分明的美背则拼命地下方弯曲,一部分长发因此而随重力下垂,又随着撞击的动作而前后晃荡。 相比于雅典娜那稚嫩的小穴而言,父体飞兽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质地也实在是过于坚硬,雅典娜的小穴因为疼痛而痉挛缩紧,可这根本无法阻止父体飞兽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突刺动作。甚至比雅典娜在飞兽潮中突刺穿插还要势如破竹,那紧窄的膣肉非但没有起到阻挠和拦截的作用,反而成为了侍奉这根肉棒的温柔乡。父体飞兽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撞击的力道开始愈演愈烈,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之下,雅典娜的身体已经因为抵抗疼痛而变得更加酸软疲乏——即使肌肉仍然在为这种疼痛而拼命绷紧。 一次次的抽插将雅典娜的身体与精神都折磨到了濒临崩溃的程度,少女的娇躯因此而屈辱又痛苦的扭动,可在父体飞兽的怀抱中,一切动作都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进行,看上去不像是挣扎和反抗,反而像是恶心的撒娇。 “等...等一下...”漫无边际的剧痛中时间不知流逝了多久,已经被疼痛折磨到在失神边缘徘徊的雅典娜,看着父体飞兽那张怪异的脸,突然瞪圆了眸子: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随着强迫性行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演愈烈,雅典娜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腹内有一种奇妙的异样。 不是快感,不是刺激,疼痛依旧如此前一般折磨着这个身经百战的灵魂,可雅典娜却还是感到了强烈的异样。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为了解,所以雅典娜察觉到了。 卵巢在某种力量的促进之下,诞下了一枚用于孕育的极关键因素。 就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吸引一般,明明不是经期,明明身体也远没有兴奋,可卵子却自顾自的来到了受孕时的预定位置。 “喂...你在开玩笑吧...?”感知到这一切,或者说被迫感知到这一切的雅典娜,头一次生出了强烈的恐惧——她的身体正从器官层面被这只恶心的怪兽摆布,事到如今,不仅是处女被这只怪兽残忍的夺走,就连卵子也被如同玩具一般任意亵玩,而真正让雅典娜恐惧的是:强奸着自己的这只恶心的怪物,似乎真的准备让自己怀孕。 “不要...喂!这个状态下会怀孕的...这不是开玩笑!你这该死...呜!!好痛!!” 在恐惧之下,那一直以来构筑出的,对疼痛拼命忍耐的防线也悄无声息的崩解,再也无法忍耐被强暴破处剧痛的少女,第一次明确的表达出了疼痛。而这份对痛苦的表达,也成了父体飞兽最佳的佐料,它的抽插速度愈来愈快,雅典娜的翘臀被一次次的撞击到颤抖,就连双腿也不自觉的弯曲翘起,处女膜撕裂的鲜血沿着被撑到几倍大的阴道中流淌而出,积蓄到雅典娜的金属战裙上,又沿着战裙落下,滴落向那让人头皮发麻的飞兽群之中,有的则渗透了出去,随着风被带向远方,落在某一株野草之上。 “疼!不要这么用力!拔出去!我不要怀你这种恶心东西的孩子!该死!该死!该死!!呜嗯嗯嗯!!哈啊啊啊...” 疯狂挣扎着的雅典娜无论如何也无法用双臂撑开飞兽敖足的怀抱,她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开掘,肉棒插入,拔出,蛮横的以尖端撞击子宫口,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那包裹着平坦腹部的丝料被拱出了肉棒轮廓的凸起,雅典娜为此而发出更为惊恐的惨叫,她鲜明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会在此刻被摧毁,不论是被插坏也好还是被迫孕育也好,她都永远都无法找回曾经那个纯洁的自己,愈演愈烈的屈辱,伴随着父体飞兽那不知疲倦的抽插与身边飞兽群发出的呕哑嘲哳,让雅典娜突然感觉到了意志力的崩溃。 随后,雅典娜感受到了来自下体那个巨物的不自然膨胀—— 不自然的膨胀,雅典娜在一个叫薇尔维特的色情文学写手笔下得知了这种状态的意义,她对此坚信不疑:这就是射精之前的最后通牒。 “等等!求你了!怀孕不要!不要让我怀上这种东西!绝对...绝对不行!!”雅典娜看着周围那些丑陋到让人作呕的怪物,疯狂地摇晃着头颅。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在发出愤恨又害怕的威胁,可父体飞兽的动作没有因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快,雅典娜绝望地感受着射精的临近,脑海中甚至不自觉的联想到产婆将怪物从自己的股间拽出来时会露出怎样恐惧且鄙视的眼神—— “求求你!求求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忍耐下去!唯独怀孕不要!真的会怀孕的所以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液体在雄根撞在子宫口上的时候自父体飞兽的尿道口中喷涌而出。那偏细的尖端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已经将雅典娜那幼嫩的子宫口给撞击到松弛,如今在射精的一刹那,异星飞兽的龟头甚至有一部分钻进了雅典娜那用以孕育子嗣的肉袋。 “啊....啊啊...啊....” 少女绝望又艰难地将自己的手掌抬起来,以手指的尖端按压着肉棒轮廓的尽头,她能感受到那冰凉的粘稠在内里扩散开来,此刻正因为对自己体温的掠夺而逐渐变得温热。 然后,雅典娜又绝望的发现了一个事实——父体飞兽的那根巨大的阳具完全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那玩意儿没有变软,而是愈发用力地钻顶起了自己的子宫,在雅典娜的血液,爱液与飞兽精液的浸泡下,刚刚射精过的雄性生殖器官,正在恢复到全盛的状态。 “骗人...”雅典娜绝望的发出了一声低语。而此时此刻,异星飞兽的肉棒正徐徐拔出,当整根肉棒只有龟头部分被阴道口含着的时候,那球形的腹部又是向前一挺,少女的身体又一次被残忍野蛮的贯穿——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乱的飞兽潮水中,少女的身体显得如此纤细无助,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风中。 第30章 第二篇章,第十一章:让我向前吧,朋友【营救被当做肉铠的白发魔王】 魔族之岛塞拉比·废之荒野边缘地带 “辛苦你了,赫斯提亚。”阿芙洛狄忒一边轻拍着赫斯提亚的后背一边好言宽慰着这位一脸倦容的少女,而这会儿的赫斯提亚只是疲惫地笑了一下,之后便没再回应,饶是以赫斯提亚这种圣殿级魔法师的魔力储备,也感觉到了由于魔力储备不足而造成的双脚虚浮无根。 在一块大石头上,赫斯提亚无力地坐着,波塞冬把随身带来的面包和饼干送到少女的面前,而后者只是无力的摆了摆手,从腰间摸出了水袋痛饮起枫叶城清澈的溪水来。 “我头一次意识到塞拉比这么大...”喝过水的赫斯提亚长叹了一口气。就在过去的数个小时里,她们骑着魅魔茜拉的坐骑飞遍了大半个塞拉比。赫斯提亚可以调动光的力量,在脑海中勾勒出当前地区所有活着的生物的轮廓,这个操作甚至要比其他大规模杀伤性的魔法要更为耗费魔力。经过这一来二去的搜寻,连赫斯提亚的魔力也有了用尽的迹象。 “先歇一会儿吧,也别太勉强。”阿芙洛狄忒殷勤地给赫斯提亚捏肩膀,捏着捏着手就不老实地转到了赫斯提亚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惹得这女孩儿面红耳赤地轻叫了一下。 在不远处,魔族禁卫军指挥官茜拉,从离开锐角圣堂到现在一直沉默着。 “....” 这魅魔的脸色比离开锐角圣堂的时候还要差。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一个又一个区域被宣告没有找到魔王的踪迹,这位禁卫军队长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如今终于变得阴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这会儿她站在那被称为废之荒野的土地边缘,以往她和魔王站在这里的时候总是会感叹魔法的力量是如此可怕——在她的面前,废之荒野的大片土地仍然处于寸草不生的状态,灰白色的土地用松软的土质证明着这里曾经的肥沃,而现在这里只是时不时的会有蜥蜴从土地中钻出来,艰难的寻找着有没有可以吃的虫子。 至于茜拉的背后,是有塞拉比之肺称号的龙栖森林,在巨岛塞拉比上,龙栖森林是最大的森林,内里地形复杂,有些树木不自然的生长,那是因为曾经这里栖息着一头四十米级别的巨龙,也就是当年被AO一对一消灭的瀚海龙王欧内特。距离巨龙被消灭已经过了许多年,如今龙栖森林已经成了魔族居民们会来度假观光的绝佳风景区,每到夜晚,龙栖森林中飞行的海凤蝶就会遍布林间,它们的翅膀遍布着紫色或蓝色的荧光,成群飞行的时候场面绚烂至极。 只不过此刻的茜拉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当她不把心思放在魅魔本能会追求的色欲上时,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那么的清冷严肃,就好像是一位经历了无数尸山血海的将军。她那红色的眸子总是看不出到底在注视着些什么,一般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就譬如此刻,她的脑子里唐突的涌现出了与魔王初遇的那个夜晚。 “难道你甘心这辈子都在这种街头巷尾做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吗?” 在那个晚上,魔王双手后背盯着茜拉,那神情看上去就好像在观光,完全无视了几乎赤身裸体的茜拉和从她股间不断流下的白浊精液。 “我调查过你了,魅魔茜拉,你展示出的魔力掌控能力相当强,如果努力锻炼的话,应该会成为一个非常厉害的魔剑士。” “哈啊?你是谁?”满不在乎地用湿巾擦拭裤袜上精斑的茜拉甚至没有正眼看这个女孩儿——看上去太纯洁太矜贵了,和她的气场完全不同,换句话来说,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茜拉没有与她理会的兴趣。 “你可以叫我AO,但是以后的你大概会叫我魔王大人。”彼时的AO看上去比现在还要盛气凌人,但是也展示出了相当不错的耐心:“我最近在搜罗一些厉害的家伙做自己的亲卫队,但是不太想用以前的人和外人——自己培养出来的总是更好,对吧?” “这种话和我说有什么用。”茜拉将那时自己穿的黑色百褶裙提了起来,系紧了扣子:“你是指望我给你生一个能打的孩子吗?” “你展示出来的力量很强,而且很想和你的朋友阿芙洛狄忒一起去做冒险者吧。”AO轻描淡写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却说出让茜拉为之一震的发言:“可是你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一人操持着这个家,没有钱去接受魔法方面的教育,和你那受过系统培训的天才朋友不一样,你的魔法水平仅限于她的零散教导不是吗。” “为什么你会知道阿芙洛狄忒?”茜拉愣了愣,这才开始正面与这位少女对视:“你还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并不多,可是我能帮你啊。”AO的上半身微微前倾:“给你显赫的地位,给你足够的钱币让你的母亲可以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系统性的教你魔法的使用和剑术的使用好为你圆一个做魔剑士的梦,你的天赋很不错,我可以教你怎么用魔法和剑完成你的梦想。”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拉看着面前这个完全不像是什么厉害角色的白发少女,后者的双脚则在她震惊的注视中脱离了地面,转眼之间,比茜拉稍微矮上一点的魔王就站在了巨大的满月之下,以绝对王者的姿态俯瞰着这只四处游荡的魅魔: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会同意交易就可以了。”AO轻描淡写地说道。 而看着现在为AO鞍前马后送上侍奉的茜拉,便能得知这个魅魔当时做了怎样的选择——对于后来真的将魔法学到大有所成的茜拉而言,AO的恩情是非常非常难以偿还的知遇之恩,而魔王AO,也确实是值得追随和献上忠诚的伟大君王,被强大的人格魅力与自信给感染了的茜拉最终选择了放弃做冒险者,将自己永远的奉献给了高坐于锐角圣堂的那位少女。 “我当时就说过了,你随时可以去找你的阿芙洛狄忒。” 茜拉记得自己提出要继续待在锐角圣堂的时候,魔王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探出了头,面色平淡似水:“冒险者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吧...或者说能够一直和阿芙洛狄忒并肩战斗这件事你已经在心里念念不忘了很久了吧。” “啊...”茜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有一阵子没和阿芙洛狄忒通信了。” “她现在在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冒险者公会里效力。”AO将一沓文件递给了茜拉:“这份文件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帮我带给财政大臣,他在一楼的会议室里等着。” “领命,不过AO陛下,我今后还能继续做禁卫军的队长么?”茜拉的态度看上去相当诚恳:“我想在今后的日子里一直侍奉在您身边。” “如果你想的话就可以。”AO将羽毛笔放回了墨水瓶中:“虽然你已经跟着我这么久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茜拉恭顺的低下了身子,准备聆听魔王的问题。 “你愿意随时为魔王的尊严而死吗?”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茜拉半跪了下去:“这条命一直是您的。” “那就好,那你就先去帮我送文件吧,我暂时还不想招秘书。”AO看了茜拉一会儿,又将精力投入到了那些文件之中。 “为了魔王的尊严而死。”此刻的茜拉回忆着过去的那些点滴,随后又回忆起了几小时前在魔王的寝宫看到的魔王的模样——那份不堪又软弱的样子,就是一个被从性的层面彻底击垮的雌性才会展示出的丑态。茜拉此前从来没想过魔王会露出这种屈从的模样:她偷看过魔王吸食精液时被男人肉棒捣凿肛门的样子,虽然也是一幅沉沦和无力的表情,可她却也看得出AO在那种时候仍然有力量掌控一切。 至于现在...茜拉回忆着魔王躺在床上弓起身子吐出舌头,拼命绷紧肌肉并颤抖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呜咽和悲鸣的样子,只觉得内心苦不堪言。她后悔劝阻魔王了,至少如果用原本的身体和那个男人同行的话,一定不会被困住四天,甚至一天不到就能带着一大票邪教徒云淡风轻地走回锐角圣堂。 “休息好了吗?”越是想到这些场景,茜拉就越是觉得心急如焚。此前在塞拉比上地毯式搜索却徒劳无功的禁卫军成员每一位都被她狠狠地斥责过一番,现在赫斯提亚的搜索一无所获又让茜拉的焦躁在胸膛中沸腾了起来,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责怪这些肯帮助自己的冒险者,更何况他们还是阿芙洛狄忒的朋友。 “真的非常抱歉...”赫斯提亚喘息了一会儿,拄着法杖勉强起身:“膝盖还是有点发软...我可以再休息一下嘛?” “魔王陛下没有那么多时间等我们休息!”茜拉实在压不住心里的火气:“她可能正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忍受着折磨,冒险者大人,您可不可以再——” “茜拉。”阿芙洛狄忒上前一步,按住了禁卫军队长的肩膀:“冷静下来好吗,我们也是找魔王大人有要事相商,你要知道的一点是:我们三个甚至比你还要着急。” “阿芙洛狄忒...”茜拉看了看面前这个一直以来与自己是至交好友的魔法师,后者用那对儿平日里魅惑色彩更多一些的紫色眸子紧盯着自己,那一刻茜拉也软了下来: “是啊...唉,对不起。”黑发的少女难过的摇了摇头:“我实在是太担心魔王大人了。” “来,抱一下。”阿芙洛狄忒将自己的挚友拉进怀里抱紧:“我知道魔王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无论魔王在哪里我都答应你全力陪你把她带回尼米亚斯,好吗?” “嗯,好。”茜拉顺势将脸埋进阿芙洛狄忒的那对巨乳中:“你的奶子又大了吧。” “嫉妒了是不是?”阿芙洛狄忒骄傲的昂起了头:“某些人的胸被那么多男人揉过也没有再长大了,看来天赋也就到此为止了呀。” “某个从来没被男人揉过胸的魔族在说什么啊。”被阿芙洛狄忒鼓励到来了精神的茜拉立刻反唇相讥:“你这身上还是处女的味道呢,还是个可怜的黄花闺女是吧?” “哈啊?处女怎么了?我又不是魅魔,是处女怎么啦!”阿芙洛狄忒不甘落后:“倒是你哦,小穴怕是都松垮到能容纳一个拳头了吧。” “你放屁!论紧我不输给任何人!”茜拉可不允许自己吃饭的手艺被质疑:“十分钟之内就能让你那个大叔朋友射出来信不信啊?” 这对姐妹花旋即就开始了一场充满污言秽语的唇枪舌剑,语言的下流程度到了连波塞冬都要立刻走远假装看龙栖森林里风景的程度,至于赫斯提亚则立刻用手捂住了通红的脸蛋,但是那对儿耳朵倒是一直竖着,仔仔细细地听着这两个家伙毫不避讳的情色调侃。 光系魔法师的魔力和体力随着这样脸红心跳的休息而悄悄地恢复着,她的魔力恢复得很快,这源自于她所掌握的光系魔法——魔法师修炼光系魔法非常困难,门槛极高,对天赋的要求超级苛刻,修炼所需要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也让大陆上的绝大部分人都望而生畏,甚至在达到星穹级魔法师的水平之前,最多只能给队友上一点不痛不痒的祝福和伤害一些死灵类敌人,但一旦修炼到赫斯提亚这个程度,就真的达到了人型怪物的级别。 杀伤力夸张的法术自不用多说,全精锐组中,能够通过晒太阳来回复魔力的魔法师,绝对只有赫斯提亚一个。 虽然现在是下午,但是阳光非常明媚,赫斯提亚的魔力恢复的速度也就快上不少,于是在阿芙洛狄忒与茜拉愉快拌嘴的空档,她又开始专心的搜索起眼前的这片废之荒野来。 废之荒野一般来说渺无人烟,偶尔会有作家来这里取材,画家也会画这里的小河,这地方很大,一时半会儿很难全部搜索完毕。所以赫斯提亚必须要特别集中才能够完成她的目标。一时间那两个互相吵嚷着的娇媚声音也被隔绝在脑海之外—— “阿芙洛狄忒。” 随后,这位富家小姐打扮的少女在废之荒野搜索到了绝对不平常的事物。 密密麻麻的人型,就堆积在废之荒野的深处。用密密麻麻来形容完全不过分,在赫斯提亚的脑海中,只有被大水冲了巢穴的蚂蚁一齐逃命才有这样的庞大规模,至于人型——在赫斯提亚更仔细地感受着那些事物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最初的感受并不准确,那哪里是人型?分明就是轮廓近似于人的畸形怪物群体,此刻它们正严肃整齐的移动着,似乎正在从某个庞大的山洞中进军到废之荒野。 那个形状赫斯提亚再熟悉不过了。 “找到了吗?”刚刚还在和阿芙洛狄忒拌嘴的茜拉立刻冲到了赫斯提亚的面前:“冒险者大人,您找到魔王大人的下落了吗?” “魔王还没找到,但是...”赫斯提亚睁开了眼睛,看着阿芙洛狄忒:“搜索到了规模极庞大的群体,是异星军团,它们来了。” “看来我们得回尼米亚斯了。”在一旁的波塞冬摇了摇头:“我们迟了一步,现在要立刻回到尼米亚斯,顺带通知沿途的各个村镇、城市立即响应,准备迎接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战火。” “另外一个...世界?”茜拉愣住了:“魔王大人也说过她想要去寻找另外一个世界有关的线索...” “魔王大人居然提前察觉到了吗?”阿芙洛狄忒手里的法杖闪烁出了光芒:“不愧是魔王大人,那我们现在更得赶紧转移了。” 群体传送术是阿芙洛狄忒赖以成名的绝招,只要足够全神贯注,她就能将自己与自己的朋友们送到大陆中每一个她布置过传送标记的位置。至于传送标记这东西想要布置也非常困难,但至少在尼米亚斯的城外她曾经布置过一个,所以她只需要再运转一会儿魔力,就可以将大家带回尼米亚斯的城郊。 “等等,阿芙洛狄忒。” 就在阿芙洛狄忒开始运作传送魔法的时候,赫斯提亚和茜拉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怎么了?”阿芙洛狄忒疑惑的中止了法术:“想要小便的话回尼米亚斯再去厕所也来得及吧。” “不是啦!不是!”赫斯提亚的脸又一次红了:“茜拉先说吧。” “呃,我只是觉得...有没有可能顺着那个异星军团找到魔王大人。”茜拉软了下去:“虽然只是我的直觉罢了...” “这种事情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吧。”阿芙洛狄忒叹了一口气——就算茜拉的直觉准确,落入异星之手的魔王又哪里会有生还的可能呢? “我要汇报的事情是...”赫斯提亚指了指远方:“有一个人正跑向龙栖森林的方向,看起来是个精灵。” “可能是撞到了异星军团想要逃难的路人。”波塞冬说道:“异星军团离我们还有多远?” “很远,至少按照它们的速度要起码一个小时才能到我们这里。”赫斯提亚简单的估计了一下。而转瞬间她也明白了老朋友的言外之意:“那个精灵离我们就非常近了,现在去追的话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钟就能找到他。” “我们去接那个精灵。”波塞冬拔出了三叉戟:“立刻追上他,要把他一起带回尼米亚斯。” “盖亚事务所都是些这样的家伙吗?”茜拉看着正气凛然的波塞冬,下意识的感叹了一句:“当时如果加入你们的公会,日子可能也相当妙趣横生呢…我们出发吧。” 几位冒险者跨上坐骑,追寻着赫斯提亚的指引,沿着龙栖森林的边缘全速前进,最终他们在几公里之外找到了那个一直在向龙栖森林奔跑的精灵。在场的几位没有人认得出这人是谁,恐怕也只有异星教团认得这个相貌平平的男性精灵吧——此人正是当时参与轮奸AO的守门人,原名叫柯尔。 “喂!”追上了守门人的波塞冬从后面叫住了这个看上去有点失魂落魄的男性精灵。 “啊啊???”守门人甚至都没有留意到自己被紧紧跟着,被波塞冬吼了一嗓子之后吓了一跳,直接跌到在地上,甚至滚了两圈。波塞冬友善的向这个摔倒了的男人伸出手,将那个满身是土的精灵给拽了起来。阿芙洛狄忒、赫斯提亚与茜拉紧随其后。至于这位守门人依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上去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 “别慌,兄弟。”波塞冬拍了拍守门人身上的土——他比守门人高了起码一头,也强壮了不止一圈,站在瘦弱的精灵面前看上去杀伤力十足:“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我我...”守门人柯尔被波塞冬这充满哲学意味的提问给问懵了:“我...我从那头过来,要回尼米亚斯...” 男人下意识的指向了遗忘矿坑的方向,赫斯提亚顺着守门人手指的方向望了去,明白那就是异星军团开过来的方向,于是也上前一步问道: “是在被奇怪的家伙们追着吗?” “啊...啊对!”守门人用力的点头,他眼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这几位:栗色长发的姑娘气势含蓄内敛,可是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像是泛泛之辈,再看黑发的女人和靛蓝色长发的女人,更是有一种遇到了小魔王的感觉:气势实在是太强了,即使没有释放出敌意,守门人也明白自己在这几个魔法师面前没有任何活路——更不用说自己身边还有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了! 做贼心虚,此刻的守门人只能说是做贼心虚,虽然异星教团的存在在此之前几乎不为人所知,但他可是清楚自己这么多年来都做了什么事情:杀人,强奸,劫掠,所有足以在任何种族被判处死刑的罪他都犯过一次了。如今在逃出异星教团的时候被这些看上去威力十足的角色给逮住,又叫他如何不战战兢兢呢? 他是个亚精灵,多年以前被埃拉蒂亚驱逐出了格兰沃斯,本身就比较游手好闲的他带着蹩脚的手艺做了吟游诗人,话虽如此,可是加入异星教团之前的生活更多的像是在流浪,快饿死的时候被异星教徒皮克在塞拉比上捡到了,随后就稀里糊涂的入了伙,也就稀里糊涂的和这群人一起犯罪到了现在。 要说之前眼看着这群人把魔法师少女活生生吸收魔力到死,他的眼睛里还没有什么过大的波澜,毕竟他也是被皮克他们给洗脑得很彻底,觉得牺牲这些魔法师就能换来救世军以让盖亚大陆获得更好的未来,但是看到九号硬生生的把魔王的脚腕给拗断时他彻底忍不住了。 意识到自己在和一群极其可怕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家伙找了个谁都没注意的空档,慌不择路的跑出了那让他寄宿很久很久的遗忘矿坑。他没有修习什么异星魔法,所以自然而然的没有被进一步的控制思想,这也让他在感受到那些军队到来时彻底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可能对于整个大陆来说都是一场无法挽回的错误。 恶贯满盈的异星教徒被眼前这几位给拦住,魂都快要吓飞了。 “没关系,我们带你回尼米亚斯。”赫斯提亚友善的伸出了手:“我叫赫斯提亚,隶属于盖亚事务所的魔法师哦。” “呃...我是柯尔...”守门人紧张的与赫斯提亚握了握手,一旁注视着一切的阿芙洛狄忒双臂交叉着,自己那对丰硕的胸部于是被挤得更加呼之欲出,魔族魔法师盯着这个精灵,不无奇怪地问道: “有这么失魂落魄吗?把重要的东西忘在废之荒野了?”阿芙洛狄忒顿了顿:“五百金币,帮你找回来如何?” “不是,不是...”守门人慌里慌张的猛摇头,而与此同时,一旁的茜拉则看着这个男人皱起了眉头:她经常负责审讯一些政治犯和图谋不轨接近魔王的家伙,这些年来可谓是阅人无数,像是这种眼神游移,动作虚浮,慌里慌张的家伙几乎本能的就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 至少从她的直觉来判断,这个精灵族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你来废之荒野干什么?”茜拉走到了守门人的身边,随后那张让人非常容易激发起施虐与凌辱欲望的脸凑近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在守门人恐慌的目光中,魅魔仔细嗅闻着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从颈部一直闻到了下腹。 “你别是这个时候突然来了食欲吧。”阿芙洛狄忒吓了一跳:“有事回尼米亚斯再解决。” “不。”茜拉的脸此刻已经凑到了守门人的股间,等她用鼻子将守门人股间的味道全部吸纳后,守门人的脸色已然是惨白,从被茜拉问话开始,这个男人就再没说一句话,也没有动,似乎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抖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至于茜拉则站了起来,大脑对于这个味道的分析让她的眼神越来越狠厉: 股间有浓重的精液味,还有年轻少女爱液的味道,这个爱液来自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性经验的少女。这个精灵刚刚做过爱,精液的味道很有层次感,他做了不止一次甚至不止一天。至于这个男人的身体上则沾染了一股淡香,那个香味茜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魔王大人身上的味道。 “你到底从哪里来。”茜拉抓紧了这个精灵的衣领,与此同时她体内的魔力开始变得汹涌澎湃,多年的训练和魔王以及各位魔族强者一直以来的手把手教学,让茜拉已经成为了足以和盖亚事务所精锐组对抗的魔剑士,至少杀死守门人这样连星穹级都没达到的魔法师简直易如反掌: “告诉我,否则十分钟后你就会求着我杀了你。” “我...我从那边的遗忘矿坑来!”被茜拉的态势吓到魂飞魄散的守门人猛地一哆嗦,在旁边的赫斯提亚皱起了眉头,闻到了一股怪味,低头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已经因为过大的恐惧而失禁,黄色的尿液顺着裤腿流淌到地面上。 “遗忘矿坑...静默之兽栖息的那个矿坑?”茜拉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已经对魔王做出了最为不可饶恕的罪行,可她不能声张,在场的还有其他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魔王大人受辱的经历。 为了魔王的尊严献出生命,没错。 “是的!是的!饶命!大人饶命!”守门人抖得像是筛糠一样。 “你们在尼米亚斯等我。”茜拉将守门人狠狠地摔到地上,随后看向了阿芙洛狄忒:“麻烦阿芙洛狄忒带着这个男人传送回尼米亚斯,我随后会赶回去的。” “你要去做什么?”阿芙洛狄忒的目光也变得严肃了起来:“那边可是有着一整支军队。” “我知道,我很快就会回去。”茜拉留给了阿芙洛狄忒一个坚定的背影,随后魅魔的那对小小的蝙蝠翅膀便从这个女人的后腰处展开,少女的骑士靴用力蹬了一脚地面,这个纤细的倩影便直接从龙栖森林的边缘腾空飞起,虽然不如有翼族那样可以随心所欲的长距离飞行,可是滑翔一段距离还是绰绰有余。 “波塞冬。”看着茜拉远去的背影,阿芙洛狄忒转向了这两个面沉似水的伙伴:“小赫斯提亚。” “阿芙洛狄忒。”赫斯提亚举起了法杖:“今天阳光很好,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茜拉是你的好朋友对吧。”波塞冬亮出了三叉戟:“我们跟上去。” “至于你,就回到尼米亚斯等着茜拉的发落。”阿芙洛狄忒施展法术,将守门人牢牢捆住之后便直接施展了传送魔法:“如果胆敢逃跑的话,盖亚事务所会不遗余力的满大陆搜索你,我希望你对这个冒险者公会有印象。” 守门人欲哭无泪的猛点头,随后便被传送到了尼米亚斯的城外。而阿芙洛狄忒三人则立刻骑上坐骑,冲向了茜拉前进的方向。 “尽量隐蔽!”阿芙洛狄忒对身后跟随着的两位同伴说道:“唉,如果带了赫尔墨斯就好了。” “小赫尔墨斯现在恐怕在享受有翼族的美食吧。”赫斯提亚笑了笑,三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踏碎废之荒野的泥土疾驰,很快就看到了茜拉那带着狠厉与决绝的背影。茜拉仍然在向前冲着,完全没有留意到事务所的三人正紧追在她的身后,而阿芙洛狄忒也没有张口去呼唤那位魅魔,只是一直追着茜拉的背影,用力地催促着坐骑前行。 “阿芙洛狄忒...”赫尔墨斯的声音显得有点不安:“我们离异星军团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我知道,放心,如果出现意外的话你们两个一定会第一时间被传送回尼米亚斯。”阿芙洛狄忒紧张的喘息着,她自然也能感受到那来自异星军团的恐怖威压,现在抬起头的话,已经能看到象征异星士兵到来时天顶的那方黑云。而回忆起赛特城之战的艰难与险恶,就连阿芙洛狄忒也没法做出轻松的表情。 “要不要直接把茜拉控制住之后强行带回去。”波塞冬问阿芙洛狄忒。 “以她的性格,这件事做不成她恐怕未来的一生都会有心理阴影。”阿芙洛狄忒记得茜拉临走之前留给她的那个眼神,只看这个眼神,阿芙洛狄忒就已经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了。 她们两个相伴太久了,她们两个的关系太亲密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在想什么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下马!”坐骑又前进了数百米之后,阿芙洛狄忒发出了指令,于是三个人便同时下马,这里的地势比较高,虽然隐蔽效果一般,但是总比直接在平原上正面对峙异性军队要好上许多。 “异星军队的距离非常非常近了。”赫斯提亚拢了一下搭在肩膀的栗色长发:“小心。” “我知道...”阿芙洛狄忒向前奔跑着,在她的视野里茜拉的移动速度也越来越慢,几乎就在阿芙洛狄忒马上就要追上茜拉的一瞬间,那个魅魔的动作停下了。 而异星军队也就在此时此刻出现在了视野的彼方。 “和赛特城的时候一样让人讨厌啊,这些怪胎军队。”波塞冬将他的三叉戟握在手里,紧张地盯着面前那一团浓重的黑雾。异星士兵的移动速度不快,但是规模要和上一次进军赛特城的部队同样浩大。军队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波塞冬他们能看见卡俄斯人那些给他们带来无数麻烦的兵种:从那骑着丑陋兽类的骑兵,到那些有着残破翅膀的高壮恶魔,能够吸收生命能量的异星兽,普通的异星士兵,再到那些可怖的活体炮台,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赛特城之战的翻版。 “.....”注视着卡俄斯军团的阿芙洛狄忒睁大了眼睛,一旁的赫斯提亚也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至于在半空中漂浮着的茜拉,此刻则完全没有了动作。 魔族少女的眸子顺着茜拉的视线锁定了这个异星军阵的最前列,视线看穿了那仿佛固体一般厚重的黑雾,眼中捕捉到了最前端那个异样的存在: 走在整个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高大到像是一个小巨人的卡俄斯人,勉强能够看出是人的轮廓,但身上那些延伸出去的黑色触手却让它与正常的生命划清了界限,即使距离很远,阿芙洛狄忒也能感受到眼前的这个怪胎到底有多么丑陋可怖,它人高马大,身形强壮,后腰别着一把长刀,那刀怕是和宙斯的巨剑规模相差无几,而身体上包裹严密的盔甲,则足以让它有别于其他的卡俄斯士兵。 而这个卡俄斯军团领军的身上,此刻则挂着一个白皙纤细的身影。距离不近,所以阿芙洛狄忒只能看清那个身影有着白色的长发,此刻她被什么东西给支撑着身体,以至于上半身紧紧地贴在卡俄斯领军的腹部,两只脚的脚腕被触手抓住架了起来,让这个身影被迫以M字开脚的姿势,耻辱的被缚在卡俄斯领军的身上。 全程在一旁趴伏着隐蔽身形的波塞冬则为自己看到的场景而瞪圆了眼睛:“把姑娘挂在身子前面吗?这群卡俄斯人是真的究极恶心啊。” “这是在开玩笑吧...”脑子里联想到不在尼米亚斯的魔王,联想到茜拉那突然奔向此处的急切,阿芙洛狄忒即使再不情不愿,也必须承认眼前除发生的事实。 被当做肉铠挂在卡俄斯领军身上的,正是昔日里在尼米亚斯至高无上的不死魔王——AO。 可是,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阿芙洛狄忒的瞳孔在颤抖:魔王的实力足以和不朽人皇奥卡姆战到难分胜负,怎么可能被抓住呢?退一万步讲,以魔王那般的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在活着的情况下受这种巨大的羞辱呢? 而且看这个姿势和着装的情况,恐怕这位容貌精美绝伦的美少女,已经被这些变态的怪物在性的层面上凌虐了不止一次了。魔族少女错愕的看着那副场景,心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发生的状况: 如果被塞拉比的其他居民看到这种光景,AO身为魔王,甚至身为魔族的生涯就要在屈辱和羞耻中彻底的结束了...茜拉那个家伙也就是为了这种事情才冲过来的,但是魔王现在人在万军从中,想救魔王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这家伙这么冲回来是准备白白的送死吗? “阿芙洛狄忒...”赫斯提亚就像是有着心灵感应能力似的轻轻地戳了一下魔族少女的肩膀:“茜拉小姐还在我魔法的捕捉范围内,我可以用光之锁...”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而就在赫斯提亚说这话的时间里,在半空中漂浮的茜拉已经抽出了腰间的细剑,她像是一根被搭在弓弦上的箭,随时准备着一往无前的冲出去。